宋朝康与之所撰的《昨梦录》载，南唐李后主曾把一幅《牧牛图》献给宋太宗。图中画着一头牛，白天看，那牛在牛栏外吃草；夜间看，那牛却卧在牛栏内。太宗甚是惊异，百思不得其妙，便召文武百官询问，皆不知其究竟。于是太宗告之天下，广求其解。有一个叫赞宁的僧人揭榜进言说：“此图本是在牛栏内外各画了一头牛；一头是用海南珠脂调色画的，只能在夜间看见；一头是用沃焦山石磨色画的，只能在白天看见。”太宗觉得有理，本想亲验一下，无奈那珠脂和沃焦山石难取，只能作罢。尔后，邱至钢在《俊林机要》里撰文说，取用大河蚌含胎欲孕而未成的泪状珠液调墨作画，白天画只能在白天看见，夜间画只能在夜间看见。此一说也因泪珠液难得而未能一试。所以，直至今日，“活牛”入画的技法仍然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