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已经逝世300多年了,他的作品却一直温暖、愉悦着亿万人的心田,给人们以极大的艺术享受,成为全人类的一笔共同的珍贵的精神财富。几百年来,各个不同的民族都用各自的语言赞扬过莎士比亚,历代的大作家们几乎都将莎士比亚视为不可逾越的艺术高峰。
早在1598年,莎士比亚才30多岁的时候,一个名叫佛朗西斯·米尔斯的人写了一本名叫《智慧的宝库》的书,书中就多次提及莎士比亚。
他高度评价了莎士比亚的两首叙事诗,称“奥维德那甜美的、机智的灵魂也正活在音调柔美的、香甜如蜜的莎士比亚身上。”他称莎士比亚的语言是完美的典范,他评价道:“要是文艺女神缪斯们会讲英语,那她们会用莎士比亚那优美的语言讲话……”
莎士比亚的同时代人戏剧家本·琼生虽然曾多次指责、批评过他,却也说过这样的话来评价他:“得意吧,我的不列颠,它拿得出一个人,这个人可以折服欧罗巴全部的戏文。他不属于一个时代,而属于所有的世纪。”
清教徒是强烈反对戏剧演出的。但17世纪英国伟大的诗人、一个真正的清教徒——弥尔顿却对莎士比亚推崇备至。在他年轻时,曾专门写诗赞美过莎士比亚。
17、18世纪的一些古典主义作家,如德莱顿、蒲柏等人虽然对莎士比亚的创作方法感到不满,仍不得不赞美莎士比亚“有一颗通天之心,能够了解一切人物和激情”(德莱顿语)。法国启蒙主义作家伏尔泰在戏剧上推崇古典主义,因此他在《塞米拉米斯》一文中称不符合古典主义规则的莎士比亚是个“喝醉的野蛮人”,但另一方面又说:“除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外,他还有一种无愧为最伟大的天才的崇高思想。”德国伟大的诗人歌德这样赞美莎士比亚:“我读到他的第一页,就使我一生都属于他,我读完了第一部,我就像是个生下来的盲人,一只奇异的手在瞬间使我的双目看到了光明……”
到了19世纪,莎士比亚更是风靡全欧洲。雨果、斯汤达等人在与古典主义作斗争时,都高举莎士比亚的大旗。英国浪漫派诗人柯勒律治和华兹华斯都将莎士比亚视为浪漫派诗人的最高典范,给予无以复加的赞美。雪莱、济慈等人也是莎士比亚的崇拜者。18、19世纪的大作家伏尔泰、雨果、席勒、歌德、巴尔扎克、狄更斯、雪莱、普希金、屠格涅夫、罗曼·罗兰等都曾或多或少地对莎士比亚进行模仿,在作品中留下莎士比亚的影子。
马克思在进行社会科学的研究过程中,也常常引用莎士比亚作品中的例子。到了20世纪,莎士比亚在国际文化生活中的地位和影响更加突出。出现了五花八门的莎学批评流派和令人眼花缭乱的莎剧舞台艺术。
心理学、美学、语言学、社会学等新兴的学科都以莎士比亚的作品为研究对象,使莎士比亚的作品在新的时代产生了新的价值。
现在全世界有众多的莎学研究机构,每年都举行世界性的莎士比亚研究会议,会上学者们宣读论文,交流思想,共同促进莎学的发展。全世界还有各种研究莎士比亚的专刊,莎士比亚图书馆等。日本1997年还在丸山建成了一座莎士比亚公园,在公园里仿造了莎士比亚的故乡——斯特拉福镇。在人类文化生活中,一个作家产生如此广泛深远的影响的确是非常少有的。
从18世纪起,几乎所有的大音乐家,贝多芬、柏辽兹、李斯特、罗西尼、瓦格纳、勃拉姆斯、门德尔松、舒伯特、柴可夫斯基等,都以莎士比亚的戏剧为题材创造过音乐作品——歌剧、舞剧、幻想曲等。
在中国,莎士比亚是中国人民最熟知、最喜欢的外国古典作家之一。
早在19世纪下半叶,莎士比亚就被一些外国的传教士介绍到中国来。起初莎士比亚的名字有各种不同的译法,直到梁启超用了“莎士比亚”这个译法,“莎士比亚”才成为通用的译名。1904年,林纾和魏易把英国 19世纪散文家兰姆姐弟编写的《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翻译出版,题名 《英国诗人吟边燕语》。这个译本在当时的中国影响很大,广为流传。
莎士比亚的戏剧,直到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才以白话文和剧本的形式翻译介绍过来。1921年,田汉翻译了《哈姆莱特》,1924年又翻译了《罗密欧与朱丽叶》。此后,莎剧的中译本便不断问世。在抗日战争时期,一些翻译家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翻译莎剧。我国现在的最通行的散文译本,就是由朱生豪先生在1935年—1944年间完成的。他在身体病弱、条件十分艰苦的情况下,独自翻译了37部莎剧中的31部,是所有莎剧翻译者中成就最高的一个。他的译本为莎剧在中国大众中的传播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在电影和电视出现以后,莎士比亚的戏剧更是不断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得到了更加广泛的传播。据统计,《罗密欧与朱丽叶》被改编成电影达19次,《哈姆莱特》被改编成电影也达17次。
在即将跨入21世纪的今天,莎士比亚作品中洋溢的乐观向上的人文精神和对真、善、美的执着追求,对我们仍具有很大的启发意义。让我们热爱莎士比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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